“昨天司总离开公司时,有没有说点什么?”
“你们刚出来,又想都进去吗?”她厉声喝问,下意识挪动脚步将司俊风挡在自己身后。
忽然她的目光落在旁边的案卷上,应该是白唐随手放下的,字里行间“司氏集团”几个字吸引了她的注意。
渐渐的,就产生了很多新的问题。
他没上前凑热闹,而是在旁边的长椅坐下,等着警察的到来。
闻言,司奶奶陷入沉默,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她问。
转过头,却见程申儿站在包厢门口,明媚的大眼睛里满是失落。
她要真离开了这里也好,就不会落入程申儿的陷阱,就怕她临时改变了行动思路,他却一无所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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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干嘛!”很危险的知不知道!
“你的确有所了解,”她点头,“但你了解得不多,我告诉你吧,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,就可以酌情减刑,如果通过你,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,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,这样你能减刑更多。”
他浑身一怔,猛地从魔怔中清醒过来,撤回了手。
“他……喜欢看书,什么书都看。”
她系上安全带,示意他开车,放松的聊天到此结束。
他有点懵,他以为自己能很轻松随意的回答这个问题。